>为什么要离开?
为什么要离开?
风停了、云散了、
那颗孤独的心在说,
我是你丢失的那朵云彩呀!
为什么要离开?
为什么要离开?
树枯了、泪干了
秋末最后那片落叶,
却正在讲述玉米地里的故事。
……
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刚照在雪山顶上的时候,陈严木初出发了。全寨子的人都去送他,这是我们寨子里多年没有过的大事。
陈严木初骑在高大漂亮的大黑马上。这是一匹能走远路的好马,一身漆黑的毛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金光。它像陈严木初一样的调皮,探着头,用它的后蹄刨了刨从它身边走过的草地藏狗,被招惹的草地藏狗朝它毫不客气地“汪汪”大叫,结果被旁边陈严木初的阿妈赶走了。人们走走停停,大黑马两眼发出急躁不安的光,不时用它笔直的前蹄刨着地上的泥土,嘴里发出“嘶嘶”的鸣叫,仿佛在催促前面牵着它的、陈严木初的阿爸快些走。
大家不停地把核桃、鸡蛋、奶渣、香猪腿放到他们的包里,毕竟要走那么远的路,大家的心里都痛着哩。
“佛祖保佑!一路平安!佛祖保佑!一路平安!” 人们不停地说。
“学会了一定要回来哟!一定要回来哟!”
……
“唐卡画是藏传佛教的独特艺术,要培养接班人,不能让这博大精深的艺术瑰宝失传了” 送行的喇嘛说。
“哦呀!等我们家泽朗头长大些了,过两年我也送他去学。”泽朗头的爷爷摸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子满怀憧憬地说。
“哦呀!我们家尼玛也去。”尼玛的爷爷个子矮小,仰望着骑在马上的陈严木初,不无羡慕地说。
“哼,哦呀哦呀,别以为你们家的孩子都是学唐卡的料,学唐卡不是学做木匠石匠,这是艺术……”仁称斜着眼,从鼻子里哼了哼说。
“你!……”二位老人生气地同时朝仁称“呸”地吐了一口口水,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哈哈哈……”大家笑了,喇嘛也偷偷地笑了。
陈严木初的阿妈哈姆基走到村口时,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她把陈严木初从马背上抱下来,满脸鼻涕泪水地亲了一遍又一遍。
陈严木初一边擦着阿妈留在他脸上的鼻涕泪水,一边四下里到处乱看。
我知道他在找我,我跳起来想让他看见我,可是我跳得不够高,他仍然没有看见。当他的阿爸把他高高举起放回到马背上时,我已钻出人群,绕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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