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洒江河了!你放心好了,哈哈哈……”汪洋说着又拉过思月的手,哈哈地笑着亲吻着,好像永远也吻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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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幺弟、李守春和苟军等,在军管会呆了一个晚上,进了一天“毛泽东思想学习班”,接受了一天的军管教育后放了出来。
“你娃娃是不是爱上那幺妹了?”
三个人坐在江边的癞蛤石上,李守春望着两眼茫然郁闷发直的马幺弟说。
“你娃娃给我闭嘴,看我吐口口水淹死你。” 马幺弟装着生气地说。
“哈哈,别吐口水淹死我,我可不喜欢那东西,你还是扯根头发吊死我算了,如果我说错了,就算死一百次也无怨无悔,嘿嘿!”李守春甩了一甩头上并不长的头发说道。
“还不承认!你娃娃看那女娃子的眼神,还能骗谁呀?” 苟军也凑热闹地说。
“我看你娃娃也是想找死了!” 马幺弟说着在苟军的肩膀上就是一拳头。
“哎哟,你轻点哈。还是把你的劲留着使在那幺妹身上吧。嘻嘻……”苟军呲牙裂嘴地一阵怪笑,见马幺弟又要出拳,扯起脚杆就开跑。
“你娃娃给我站住!” 马幺弟使劲地追赶着苟军。
说真的,他马幺弟从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真他妈的怪,当他一个人静下来时,眼前就一次又一次地幻化出思月的倩影:思月同他亲密地坐在一起,说着笑着;思月在他面前撒娇,他忘记了一切烦恼;他给思月讲笑话,思月“咯咯”地笑得滚倒在他的怀里,他充满深情的把她拥进了怀里……;他对思月发誓说,他愿做思月梦中的一把伞,为她遮风,为她挡雨,这把伞要为她撑一辈子,他要用生命送她一方阴凉,送她一份舒心,直到她凋谢枯萎……。真他妈的怪,读书时作文写不出斗大的几个字;不读书了,自己分明是浪子一个,看见文字的东西就想躲得远远的。怎么只要一想起思月,他马幺弟好像立刻就是个诗人了?这是他马幺弟无论如何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我说兄弟们,我们还是先找点钱花花吧,这没有钱的日子真他妈不是滋味,真他妈活人要被尿弊死。” 马幺弟变得一本正经地说。
“你说嘛,到哪里去找钱嘛。”
“筛沙吧,可以挣得到钱的。”苟军说。
“不行,太累了,起早贪黑的,谁吃得消呀。” 马幺弟的脑壳摇得像个拨浪鼓。
“拾破烂,收入满可观。” 苟军又说。
“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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