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淋浴,可是渥然目前的状况,根本不能够自己洗。
他别无选择,先替自己做了消毒,“站不稳就扶住我的肩膀,听见吗?”他的声音是那样温柔,轻缓,如果是当初的渥然一定会说:我肯定是上辈子拯救了宇宙,才能把幸福聚得这么满。
可是,现在的她,不会了。
她的手慢慢伸去,扣紧了他的肩膀,全身的重量都倒在了他的身上。
花了半小时时间,他的衣服都湿透了,因为是在家,他换了一身长袍睡衣。
就在他换衣服的这档子空隙,隔壁突然传来了一声脆响。他连忙赶去,才发现她失魂落魄的撞碎了茶几上的水晶杯。
手指还被被杯沿的锐利割破了,流出汩汩的鲜血。
“江渥然,你怎么回事!”他嗔怪道,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
渥然还是一言不发。
他无奈,拿出创可贴帮她止住了伤口。
然后又拿了那支药膏,挤出一些白色的乳状物,在她身上的疤痕处涂抹均匀,他的手法不算纯熟,但却包裹着一份特殊的情愫。
她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任他擦拭,直到他的手落到了那处。。。
他的作案现场。
手被渥然死死拽住,她执意的摇头。
这好像是她醒来之后对他的第一个动作,他的心慢慢开始复苏,“江懒懒。。。”她的名字,他怎么也叫不腻。
她的脸上绽开粲然的笑颜,竟是那样违和。
为了让她能够配合治疗,汤孝正只好让她自己上药。
“帮我叫一个心理医生越快越好。”他打电话给了苏黎。
“三子,你心里出毛病啦?”
。。。“不想你下半身出毛病你就继续给我开玩笑试试。”
苏黎狂跳,每次求人办事要不要这么嚣张狂妄啊,“成,事成之后记得给我些报酬就得了。”
汤孝正走到阳台,点了一支烟,“你不是一直惦记我拍到的那件明青花吗?”
明青花?!
苏黎诧异,他耳朵没有聋吧,为了这件明青花他死皮赖脸求了三子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被无情的赶回来。这一次,居然这么顺利,有情况,肯定有情况!
“这种好事以后多惦记着我点。”苏黎占了便宜还不忘调侃,要知道那瓷器,汤孝正可是花了买一块商业地皮的价格标来的。
“再废话我找别人干。”汤孝正吸了口烟,不满道。
苏黎立即挂了电话,他就不该和这种没有情趣的人多废话,否则就是自讨苦吃,这么多年,他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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