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恩怜又急忙跑到另一间屋。这一间屋更奇怪了,里面除了几台健身设备外别无他物。
恩怜又回到橘上的所谓卧室。里面确实还有一个卫生间,那天晚上橘上说在里面洗浴看来也是真的。只是,恩怜对他那晚如何过的夜非常不解。是在那把椅子上吗?他为什么要骗自己说那里是他的卧室呢?他和她当时并不相识,完全没这个必要。那……
想到这里,答案虽然只剩一个,恩怜却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怕橘上的形象在她心目中再一次温暖起来,他后来对她的态度已经让她铁定地认为他是个坏男人。
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为什么要骗自己说他到那屋去睡呢?他为什么不选带卫生间的房间做卧室呢?这有悖常理啊!恩怜越来越觉得他像一个谜。
当恩怜对这些问题打算举手投降时,时间已到深夜2点。恩怜看看表,觉得眼皮越来越频繁地打架,她不想再撑下去了,靠在沙发上闭了眼睛。
也许是公寓房间密封得不好,恩怜基本上每隔20分钟醒来一次,每次醒来她总是以为橘上回来了而四处看看,可每次都让她大失所望。这种状况一直坚持到第二天早上6点。她最后一次起身巡视每个屋时,猛然看到自己在镜子中像变了一个人。
恩怜打开灯,光的刺眼程度让她险些以为自己要失明。仔细对镜时,她看到眼睑周围全是黑的,往日水灵灵的眼睛里还开了一些幼小的红花。
再等下去已没任何意义。恩怜想到今天还是新设计室开张的日子,爸妈还说要去呢,所以她到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想以此缓解一下她变了样的皮肤。
恩怜进卫生间时顺手拿了橘上的衬衫,她将自己的衣服放在了衣柜边,怕澎上水。因为她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再赶回家换衣服了。头天穿的衣服在一夜的蜷缩中其实早已褶皱。
边洗澡时恩怜还边想,爸妈要问她这一晚上去哪儿了她该怎么说。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一个比较好的说辞。去蔡灵家肯定不能说,说不定昨晚老妈电话已经追到蔡灵家了呢。最后,关上花洒时恩怜叹了口气,只盼老天出手相帮了。
胡乱地套上橘上的衬衫后,恩怜才想起她既没有拿短裤也没有拿拖鞋进来,好在橘上的衬衫比较大、长到可以盖住大腿的中部,屋内又没有人,恩怜索性大大方方地光着脚走了出去。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一个不大的声音忽然说。
瞬间的,恩怜简直晕了。当她清醒过来看清面前的状况时,橘上已和她面对面的不超过10厘米了。
橘上一只手撑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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