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大家都喜欢你。”
“我很受宠若惊。”卓依说真话。
“为什么?你人这么好,应该的。”
“不──也许你以后会明白,我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好。”她有深意。
“不要,紧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只是家俊与你感情好就行了。”家杰不以为意。
她欲言又止,犹豫半晌。
“说说你眼中的家俊。”终于说。
“他──”家杰考虑着措词,“我俩差两岁多,但并不接近,因为我们个性完全不同。从小他聪明过人,得家人喜爱,功课又好,是父母眼中的宝贝,后来当律师,又精明,魄力过人,挣得名利地位,他是个成功的人。”
“这是外表。我希望看内心对他真实的感觉。”她要求。
“这──”他有些为难,“我并不真的那么了解,他因为我们个性不合,也不接近,不像其他兄弟。我们上不同的学校,各有自己的同学、朋友,念不同系,们愈大愈合不来,见面客客气气,不过互相也关心爱护,毕竟是兄弟。”
她望着他有点不能置信。他的话一直都是表面的,兄弟俩竟不了解至此?
“他常问我要不要帮忙,可是我教育界的,两人行业风马牛不相及。不过我仍然感激,他是好哥哥。”
“对陆世龙与他的事,你怎么看?”她问。
“家俊不会做坏事。”他很肯定,“因为不需要,他若要钱,家里可支持,他没理由做。相信这误会很快会澄清,只要他醒来。”
“你还没打电话去警署,也没打电话回家。”她突然想起。
“老天。妈妈一定急坏了。”他跳起来打电话,快速地说一遍不能回家的理由。
“警署呢?”
“今晚不打,太晚了。”他看看表,“轮流洗澡,好不好?然后我们看看是否可休息一下,或者──你有与趣秉烛夜谈?”
她笑起来,非常开心愉快。和家杰秉烛夜谈,那么奇妙又不思议的事!
并不真正秉烛夜谈,二时多已倦极而睡。卓依倒在她的床褥上,家杰则伏在沙发垫子上,居然都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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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后,居然是一个艳阳天。
潮湿的天气令墙壁流汗,地上也是湿湿的,人并不好受。
电视上一再重复的报告,倾泻的山泥阻挡了唯一下山的路,没有人能通过,当局请大家不要驾车外,出清理工作正在进行。
卓依打电话回公司请假,家杰今天原本没课,他致电警署找陈警官,就是上次请他们去谈适那位,重述一次卓依的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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