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吉一下来,就直接跑到“阿旺”旁边,跟着“阿旺”一起用力地刨起沙土和破碎的瓦砾。
阿强和陶子一见,也赶紧刨了起来……
此时,奥运圣火的传递已经在另外一座城市里举行了,只是大家现在的表情非常严肃,心情特别沉重,涌起的人群所呐喊出来的声音,和昨天在厦门欢快的喊叫声截然不同——
是夜,山谷恢复了寂静,列车上的阿伟和刘光也带着沉重的心情和劳累的躯体不得不渐渐地入睡了。
窗外,只听得见列车急速前行中默哀的响声了……
已经伤痛过度的阿强,在挖出父亲和母亲后,顾不得哭上一声,就立刻痛得晕死了过去——
此时,和他同时倒下去的还有“阿旺”,当它看到主人都出来了,但却都不动了的时候,突然仰天长长地嚎叫了几声,然后看着阿良和阿花,眼泪哗哗直下,紧接着“嗯……嗯……”了几声,突然脖子一歪,瞬间倒在阿良和阿花中间。
“阿旺”死了,但阿强还活着。只是阿强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块平地上,边上还有好多人,都是病人。
天气好浑浊,但天已经够亮了——天又亮了!??陶子看到他醒了过来,又悲又喜,不禁又是嚎嚎大哭。阿强问她:“陶子,阿吉呢?”
陶子一听,赶紧应道:“和爸在妈那儿,不肯过来。”
阿强一听,又叫:“那爸和妈怎么样了?”
陶子又是一声大哭,流着鼻涕道:“阿妈前天晚上挖出来时就已经去世了,爸昨天经过抢救活了过来,但到现在一直神质不清,嘴里头一直念着‘是阿旺救了我和阿花,是‘阿旺’救了我和阿花’,‘阿旺’也死了。阿强……”阿强一听,顿时无语,摇着头,泪水一直往下流。
“老张昨天也来了,头上包着厚厚的白纱布,说尸体要尽快处理。我们这是农村,只好和阿爸,还有阿吉一起埋葬了阿妈,还有‘阿旺’。一大早,阿爸和阿吉又跑到妈的坟前,到现在还不肯回来。”陶子说完,又哭。
阿强叹了口气,问:“陶子,现在什么时候了?”他问完,刚想坐起来,不料全身上下一阵剧痛,他痛得大叫了一声“哎哟”!再一看自己,全身上下都包着白纱布!??
“你别动,你都昏迷了一天多了。”陶子赶紧说道,“能吃点东西吗?”她接着问,“几天没吃没喝,够饿了吧!”
阿强动动嘴巴,嘴唇干裂得厉害,还渗出血来,他点点头。
陶子捏碎了几块小饼干,从边上的一个女人手上接来一个破碗,碗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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