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答?谁又能为它没有伤过心?谁又没有为它流过泪呀?
一个声音响起来:“我知道!答案是刚出生的儿童和未分泌荷尔蒙的少年……,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好无聊!另一个声音不屑的笑着。紧挨着他们旁边坐着的,是一位带着眼镜瘦瘦高高的青年,看样子也就有十八九岁吧!他斜挎着一个书包,正在看着一本书,轻声的用普通话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读着: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哦!原来是徐志靡徐大诗人的浪漫极了的情诗,听在刘水的耳朵里,眼睛里就象在看到一对恋爱的男女在举行告别仪式似的,“分手真有徐大诗人写的那样轻松收发自如么?”刘水在心里发出疑问,却没有人能给他回答……
嘎的一声刹车的尖锐响声,把刘水从片刻的沉思中惊醒了过来,身旁的刘水和白云已经站起了身子走到车门前了,刘水瞥了一眼那仍在读着徐诗人大作的“眼镜”一眼,匆匆的下了车。刘水望着呼啸而去汽车,耳朵里却响着那首《糊涂的爱》和那首徐志靡的那首《波心》,三个人各怀心事的走进了瓦厂……
焦岩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刘水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把身子翻了过去,眼睛望着墙壁出神,刘水的心象被放进冰窖一样,一阵阵的发冷……
夜深了,焦岩早已睡熟了。刘水的心里想了许多许多,想他和焦岩夫妻之间的冷漠,想着他和白云之间的无奈的爱,想着陈以锋小时侯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响起了那首至今犹似在耳边的《糊涂的爱》,那个瘦高个的“眼镜”和徐志靡的那首《波心》……
“啊!这么多!”焦岩躺在陈以锋的怀里数着那一叠叠的百元大钞,不禁有些眼花缭乱了,陈以锋抚摩着她的身体低下头热烈的吻住了她的嘴唇,两个人倒在了一起。风雨过后,陈以锋对着焦岩的耳朵用懊丧的语气低声说:“她和我已经离婚了”。陈以锋的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忧伤,焦岩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轻咬着他的耳朵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我和他也离了婚。”“真的?”陈以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
“真的!”焦岩高兴的回答着。“那么?你……”陈以锋的心里一片激动,焦岩笑着看了看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说:“我呀!看在这些钱的份上就可怜可怜你这个光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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