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董淓;绚瞠大眼,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我到过祠堂向魏家祖先磕过头?有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是她当时太过紧张,以至于将过程全忘光了,还是魏兢根本是对她说笑,哄骗她的?
董淓;绚以为她的记忆几日来已有些许恢复,也以为脑子清楚了许多,但一经魏兢提醒,她才知道自己忘掉的事情远远比她记得的多太多。
她感到非常气愤。她总在庆幸自己已记得昨天的事时,发现她忘了前天的,更对大前天的一切毫无印象!
片片断断的记忆令她苦恼极了,她强烈地希望能用针线将那些一事牢牢地缝在脑子里,可惜那只是一种奢望。
面对董淓;绚苦恼的模样,魏兢只是报以习惯性的微笑。
「难道……我又忘了?」她又恼又窘…握拳想击打自己的头,好将记忆敲回脑海中。
就在她的拳头要击上额际之时,手忽然被牢牢握住,她抬眼发出一声惊呼,「呃?」
「别伤了自己。」魏兢将她的拳头收进他的大掌中。
她的脸一阵羞红,分不清是因为他掌心的热度,还是他嘴上温暖的关怀,顿时眼光不晓得该往哪摆,只好垂下眼睑看着地上。
他的声音好温柔,让她的心跳得好快。
魏兢拉下董淓;绚的手,却没有松开掌,「我们是夫妻。」意思是她并不需因此感到害羞。
「夫妻……」感觉到脸颊热得发烫,她的眼光仍定在地上,呐呐地问:「那我们……我们已经……」
董滂绚想,魏兢为了让她好好休养,并没有与她同房共寝,所以他们应该还没有夫妻之实才对。
其实,她也并不完全确定。
「已经什么?」
她觉得热气似乎「轰」的」声在她身上炸开来,不过他们既是夫妻,那她索性就直问了吧!「我们已经圆房了吗?」
她多怕自己竟连「那回事」也都忘得一干二净呀!
那怎么可以……
「你受了伤,曾神智混沌了好些时日,所以……」魏兢停了停,看见她垂着头耳朵都红了,才慢条斯理地接着说:「尚未。」
吁了一口气,她为自己莫名的紧张感到好笑。
魏兢的唇角一弯,带着几分玩笑、几分认真地说:「还是你觉得你已经完全痊愈?如果是,那我们现在就……」
「没!」董淓;绚吓坏了,「我还没完全痊愈,还没、还没!」她抬起头摇得像博浪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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