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酒保道,“给我们调两杯酒,越容易醉越好。”
由于是上班时间,酒吧的客人并不多,偌大的酒吧很空旷,王希雅的嗓门显得出奇的响亮。
坐在高脚椅上,王希雅一脸的视死如归,仿若将远赴沙场的战士。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酒保也忍不住多瞟了她几眼。
酒保长得很秀气,脸上还有很深的酒窝,年纪估计不超20岁,漂亮得不像话。只见他将手里调酒的容器漂亮的在空中翻转了几下,倒在杯子里,用打火机给杯子的四壁加热,然后点燃杯中的基酒。
“帅哥,这酒叫什么名字?”王希雅把头凑到酒前仔细打量。
“今夜不回家。”酒保没什么表情,似乎对这样的问题司空见惯。说完他拿了一个杯壁较厚的杯子,将点燃的蓝色火焰基酒慢慢倒入杯中,火焰如同绽放的礼花,将昏暗的酒吧短暂的照亮得如同白昼。
“名字真不错。”刘景看着杯子里跳动的蓝色火焰,由衷的赞叹。
“嗯,你的手艺不错。”等酒差不多凉下来,喝了一口,王希雅咂着嘴赞许的看着酒保说。
酒保并不说话,微微挑了挑眉,转身继续为别的客人调酒。
刘景也尝了一口,苦涩、浓烈、辛辣,只几秒钟她就呛出了热泪。这是一款非常烈的酒,或许只有真正的海量的人才敢于尝试,量浅的人,喝过之后怕是真的回不了家了。
王希雅笑看了一眼狼狈的刘景,喃喃道: “很多人都说,女人喝酒是很冒险的事情,形象不是特别坠落,就是特别妖娆,你说我们是堕落呢,还是妖娆?”
“咳咳咳,”刘景有些喘不过气来,半晌才调匀呼吸说:“你不觉得这酒太烈了?”
“觉得啊,但是我不是来借酒浇愁的吗?不烈怎么能行?”说完,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微微皱了皱眉。
“小时候我看武侠剧的时候,看到武林高手喝酒喝得那么豪迈,就觉得那些酒一定像雪碧一样的容易喝。”王希雅看着眼前空了的杯子笑着说,“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多少人会觉得酒好喝,不然为什么非得要有下酒菜?”
没心没肺的人颓废起来才令人无措,刘景找不到语言安慰她,默默的听她说。安慰人并不是刘景的长项,她的悲伤她亦无法替代,此时此刻刘景才发现语言真的苍白,它在伤痛面前无能为力。
“错过了就错过了,年轻貌美的大好时光你应该铭记的是天涯芳草的古训。”刘景试图以轻松的语气开导她。
“他就是一颗极品芳草啊,刘景你什么眼光?”王希雅嗤笑一声,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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