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那里,正是一个守夜人。
“那我陪你。”
骆玄策无奈:“宁祺,不要胡闹。”
宁祺无动于衷,瞪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骆玄策,虽不言不语,但摆明了不妥协。
最终,骆玄策败下阵来,合衣躺在平铺的稻草上,发出一阵草木之音,在宁祺的目光中闭上了眼睛。
半晌之后,骆玄策没听到宁祺的动静,反倒是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灼热得要把他烧出一道口子。
骆玄策睁开眼,就见宁祺盘坐着,双手撑在膝盖上支着下巴,神色温柔的看着他,骆玄策心中一紧,暗骂自己没用,恼羞成怒:“再胡闹明天就把你送回去。”
但宁祺显然摸透了这个男人,他懒懒伸出手,指了指铺着披风的位置,无辜道:“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