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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来将挡。”
最后,不知谁先开始,两人缠到一处,滚进古色古香的木榻。
再醒来,已是酉时,日至西山之顶。
洗漱完毕,宁祺在铜镜前束发,才发现颈上点点红痕,恶狠狠瞪了眼骆玄策,默默换了件高领衣裳,出府一道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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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万青砖红瓦铺就的权利巅峰,恢宏肃目,却荒唐。
酉时末,大宴正式开始,金樽玉盏。
皇帝照例虚与委蛇表扬一番,赏赐些良田府邸,又拐弯抹角敲打了骆玄策一番,大意就是哪怕如今镇北大元帅几十万兵权在手,也依旧是皇家人,不可生出反骨。
此等做法倒是令人心寒。
身居高位,不知边关疾苦,不晓将士艰辛,只瞧得见边关传来干净无污的战报,而这些,最终都会被大捷喜讯压下去,丝毫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