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很大,石亭也多,他找了许多地方,终于在一角发现了宁祺……和骆向端。
彼时二人举止亲密,宁祺正被压在石桌上。
骤然见到这一幕,骆玄策直觉气血翻涌上来,震得他三魂七魄统统离家出走,所谓绝望,大抵就是如此。
心在滴血!
他不愿再看到二人亲密一幕,转身就走,却在那时,一道急促呼唤打破他垒砌的城堡,他不由自主急速掠近,等他稍恢复了些神志,就已经将骆向端掀翻在地,将他珍而重之的心尖儿抱在了怀里。
那一刻他便是知道,自己误会宁祺了。
可心里也从未有过的踏实,从前只觉得,宁祺太过虚无缥缈。他像快干枯的草,宁祺一阵和风细雨就将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可他却从未深究过这雨为何会降临在他身上。
他甚至觉得,这样的宁祺,这份美好都像幻境。
直到宁祺在神志尽失时,念的还是他,骆玄策莫名就安下心来,再没觉得自己飘在不知名的边缘。
“怕你不舒服,昨夜便告了假。”
到了这会儿,骆玄策在朝堂的呼声和地位已经无可撼动。况且宁祺同他说过,与骆向端虚与委蛇,不过是想知道他的计谋,但经过了昨夜的事,骆玄策说什么都不愿意宁祺与骆向端来往了。
而且昨夜他说的话狠又绝,兄弟间那层兄友弟恭的窗户纸被捅破了,连表面的客客气气也兜不住了。
如此,骆玄策更是没了后顾之忧,也许宁祺进王府时,他就不该为了瞒过皇帝而让他的子钦受了委屈。
如今,哪怕是皇帝要动他,也得顾虑他手上的几十万兵权,不过,以景鸿帝的性子,只怕已经在憋着大招了。
“阿策,我昨晚……”宁祺有些欲言又止,想来是记起了昨晚的事,不自觉一阵恶心,骆向端竟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无事,是我没保护好子钦,以后不会了,不过,今后的路咱们自己走,莫要再与之来往了。”骆玄策认真凝视着宁祺。昨夜之事确实是他的疏忽,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如若真是那样,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控制不取了骆向端性命。
宁祺弯了眉眼,“好。”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