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写诗作画。
至于骆向端,得罪了骆玄策,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宁祺倒是不担心骆玄策。上辈子,就是这个男人,掀翻皇权,谋得八方归降,是当之无愧的始帝骆皇。
区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骆向端,费不了什么事。
更何况,宁祺觉得,自家男人许是从一开始便有着制约骆向端的法子,只是从前井水不犯河水,本着相煎何太急的心思,才处处忍让,迟迟未动手。
怪只怪,骆向端拎不清,偏要动骆玄策藏在心里的逆鳞。
犯到心尖人,不动怒才是怪事。
骆向端之事牵扯过多,大理寺通宵达旦,整整三日,才将证据找齐。
据说证据集齐时,景鸿帝勃然大怒,在大殿发了整一早上的火气,堆积如山的奏折成了可怜的出气筒,最后抵不过铁证如山,下旨将骆向端流放,但到底念及亲情,未剥去他的皇籍。
皇后在承乾殿跪了两个时辰,被怒极的皇帝下令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