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小心。”
不管过了多久,怀中人依旧让骆玄策心动如初,他微微俯身,吻了吻宁祺嫣红的唇,“我知。”
“骆向端在皇城根基已毁,只怕是皇后一族在背后作乱。”宁祺懒懒靠在骆玄策怀里,实在不想与这人分离哪怕片刻,只是,他们都有各自的使命,有必定要去完成的事,不可能只待在偏安一隅。
“子钦,我该走了,等这事了结,你该告诉我南方的秘密了吧?”
“嗯,我亲自带你去。”
是要亲自带他去,甚至已经不用去问这个男人是否会心甘情愿抛下荣华富贵,权势巅峰,陪他去世外。
因为答案永远肯定。
两人分别,各自投入到愈发紧张的局势。
骆玄策走后不久,宁祺招来小六,逗留不久便离去,帅营的烛光很快熄灭了。
天明时分,宁祺披上斗篷,按计划由杨烈护送,往皇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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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日的路程,生生被缩短至半月,有潜进皇城的探子来报,景鸿帝称病,政务暂由太子,也就是前瑞王骆子瑞暂代,不过就在十日前,景鸿帝突然降下圣旨,昭示端王罪行误判,并有意将之接回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