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不公平!”
景鸿帝被激出一阵咳嗽。
“不过可惜了,唯一还在乎你死活的儿子,最后一丝希望也被你亲手掐灭了。你只知道骆玄策十几岁上战场,冷酷无情杀人如麻,却不知他才是最在乎你死活的那个人,若不是他誓死守着边关,你以为大骆真能安然无恙?虽然我与他不对付,但这点,无法否认。”
“你!逆子!”这声像是憋了许久吼出来的怒意,但却构不成丝毫威胁。
“随你怎么说,反正,骆玄策被你一纸圣旨困在边关,就算知道你有危险,也不可能赶来相救,父皇,你不该亲手扼杀了他的希望,如今,自食恶果了呢。”
骆向端自顾坐在榻边,声色稍温柔了下来。
“玄王手中几十万兵马,若知道你造反,定会为朕讨个公道!”
“公道?”骆向端嘲讽大笑,“你那般对他?如今知道他手握几十万兵马,希望他为你讨公道了?真是好笑。就像我,稍显才华,就会被父皇想方设法压制,认为我想争夺储君之位,其实小时候,我只希望你能抱一抱我,像太子那样,仅此而已。”
“可是现在,不稀罕了。”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骆向端起身,顿了顿,又道:“对了,退位诏书尽快写,省得多受些苦。”
骆向端走后,殿内进来三人,分别把守着殿门,后堂,还有窗户,很快便隐去身形,恢复寂静。
景鸿帝面如死灰,在榻上动弹不得,眼里暗淡无光,不知此时,他可有后悔年轻时所作所为呢?
骆玄策轻轻放下红瓦,夜色掩去眸中复杂之色,沉吟许久,经历一场心理自我较量,最终转身,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
腊月初八,骆玄策制定好详细计划,打算进宫去救景鸿帝。
只要将皇帝救出,这局便是破了。
没有皇帝在手,骆向端便什么都没有,就算称帝,那也名不正言不顺。
不过骆向端显然也知道皇帝是关键,只一个寝殿,便派了三名高手寸步不离。
对骆玄策来说,只要待百姓好,其实谁做皇帝都一样。他没有刻意追逐权利,小时候会入军营,也是因为那时宁祺突然武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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