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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祺在哪儿。”骆玄策无意与骆向端争执这些,两人所思所想根本不在一处,说难听点,那是对牛弹琴,就算使劲浑身力气,跟牛说,花有多美,牛还是只顾得上吃草。
“皇兄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会对宁祺不利?还是担心宁祺会再回到我身边?”
骆玄策沉默。
骆向端却是不放过骆玄策,非要炫耀什么一般,“宁祺助本殿在偌大皇宫活命,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暗害,殚精竭虑在朝堂争得一袭之位,为了我,他多少次陷害你,难道皇兄没有怨气?”
“宁祺说,他从前识禽兽不清,养的狗不小心变成了白眼狼。”
骆向端脸色突然变得狰狞,咬牙切齿道:“那又如何,待本殿杀了皇兄,他还不是照样会在本殿身下辗转求欢,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也就皇兄当成宝贝。”
“骆向端,注意你的说辞。”
“哦?说来,本殿养的小宠物,还没动手,倒是被皇兄拔得头筹,思来想去,本殿对这小宠物还有些不舍,也不知道滋味如何?”骆向端拿起那见狐裘,放在鼻尖轻嗅,一脸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