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苏云卿趴在床上咂巴着嘴,回味起了昨夜的种种。本以为景和纯情什么都不会,结果憋急了照样把他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禽兽啊。
苏云卿默默感叹,所以说,招惹谁都不能招惹从未沾染过荤腥的处男,因为最后倒霉的还是你自己。
他掐了个指诀把身上的酸痛给治好,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景和留下的印记给消掉。
伸手从床边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苏云卿懒洋洋的朝外面喊道:“叶竹,你在外边吗?”
“我在。”一直守在外间的叶竹应道,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抬眼看向躺在床上的青年,脸皮募地就红了。
青年慵懒地斜躺在床面上,单手撑着脑袋,眼里盛满盈盈笑意。
身上的被子只堪堪遮住了他下半身,衣衫半掩,露出胸前大片白皙如细雪的肌肤,上面缀着斑驳错落的红印,从下巴处直直延伸进衣襟内。
墨发披散,与肌肤上的红印交织交错,流露出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