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水煮鱼,烤羊rou串,到饭点了,所有菜都是刚出锅最热乎的时候。只是鸡翅有些变质,好像在土里埋了几十年,排骨气味怪异,也不怎么新鲜。巫嵘不自觉露出个嫌弃挑剔的神情。
就像高中时看食堂里的菜。
吃饭不为了享受,只为了填饱肚子。
就在这时,他的窗被悄然顶开了一条缝。巫嵘瞬间回神,警惕看过去,却见到一抹青翠。
白日巫婆身边的小青蛇苟苟祟祟爬了进来,盘在窗沿上,沉醉吐了吐信子。神情和刚才的巫嵘简直异曲同工,清秀小蛇脸写满了‘开饭了!’的雀跃。
巫嵘见它大张开口,上半条猛地往前一窜又收回,跟咬空气似的。几个来回后它‘吃饱喝足’,房间里温度默默回升。像是这时才发现了巫嵘的存在,它傻不愣登早忘了白天被训的事,像条哈士奇似的高兴冲‘饭友’摇尾巴,心满意足又从窗缝爬了出去。
空虚。
巫嵘手指难耐动了动,这时的他十分想来一根烟。
一杯茶,一包烟,一饿饿到第二天。
瞳中鬼影除了子夜那一瞬外完全没有动静,接下来几天巫嵘虽然在寨子里受到了很好的待遇,吃喝也还算习惯,但莫名的饥饿感总是围绕着他。而且自那天起巫婆就闭门不再见任何人。寨子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苗女们带刀出行,苗汉们背枪,整个寨子都陷入一种警戒防备状态。
白牯原来每天都到巫嵘这里打卡刷脸,但现在也忙的没时间了。艾桥倒是每天都站在她的桥上远眺,写写画画不知道在记些什么。她对巫嵘态度很好,向他解释了许多东西。
苗族历来男巫女蛊,尤其是蛊种都是又每一代巫家血统最纯正的女性继承。唤醒条件十分苛刻,其中一条便是源自巫家血脉最纯净处子的鲜血。历史上也只有过一人以男性身份唤醒蛊种,却遭到了可怕的反噬,想也要知道若是强行唤醒,激怒了蛊种,恐怕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巫婆那日说的没错,寨子里的人没报太大希望,全都做好了跟恶苗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准备。巫嵘的到来对他们来说更像一种精神上的支撑,不止一次巫嵘发现人们在经过时悄悄看自己,好像看到他在就会很安心,有时候那些老人们还会情绪难以控制边看他边流眼泪。
“历代巫家人都是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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