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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的街道,“彩虹公”字样的霓虹光管将人照得斑驳,借着光线,杨清水看见了侦探社的招牌。
侦探社门面散发着穷酸的味道,潦草的三字木板下漆黑一片。“有人吗?”
没人在,门闸却卷了上去,玻璃门半掩。
这儿是整个城市杨清水唯一有些安全感的地方了,他摸索着按下开关,灯管闪几下以后亮了。
侦探社符合脑中的构想,布置简陋但实用,办公桌上卷宗堆得几乎比桌子本身还高,凌余的业务量要比他的门面好得多。
接待沙发跟茶几在另一侧,开水壶装着水,水半暖,人是刚走的。
他可以在这儿呆一晚,等到早上凌余回来。
的确不必锁门,没东西值得偷,杨清水溜达着得出结论。
办公桌的对面墙是案情板,标记上线索与人物,脑海中的关系网具象化,能帮助凌余思考案情。墙上标记几桩案子,其中一桩引起杨清水的兴趣,“男子失踪七年尸骨无存,500万保险金落入妻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