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得合不上嘴,涎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流到耳朵上。
王姝想用牙去咬,刚用力,贝齿就被那带着硬茧的皮rou给抵住,上下颌被打开得更大,只觉得嘴角都要被扯破。
那人的大拇指慢条斯理地摩挲她软嫩的唇rou,朱唇被按住下陷,又裹着手指弹回。
食指和中指再使力,她的头被迫仰起,嘴被掰得更大,下颌几欲脱臼,她只觉得喉咙深处都能被上面那人瞧了个干净。
又是一记衣料的摩擦声,一根粗硬的rou棍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直挺挺地被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王姝的喉咙一下子就被堵住了,鼻子被太监的毛发给埋住,所有的呼吸都被控住。
濒死的恐惧令她不停踢腾双腿,襦裙掀动衫衫作响,舌头用力翻动试图赶走那物。
头上那太监坐了好一阵才起身退开一些,他那物同样半软,被舔得十分受用,感受她喉咙里的紧缩,复又塞入,反复进出,竟也捣出汩汩水声。
她周身虚软,不停反胃,嗓子一鼓一鼓,徒劳地下意识去用舌头推拒那带着尿sao臭的roubang。
终于,在她胸乳上起伏的那人抖擞着在她脖子这儿挤出一股稀液,大发慈悲地站了起来,她才觉得肋骨下的脏器得到松解。
嗓子里那根也鼓了几下,像是要射。
她赶忙呜呜两声,祈求不要射在她的嘴里,声带的振动反倒刺激了他,那腌臜的毛发再次坐回她脸上,棍棒前所未有地捅开她的嗓子,一股咸腥的稀液直直灌进了她的食道。
王姝立时就要呕吐,却被那物死死堵着,生生让它落进了胃里。
甫一吐出那rou棍,她就连连咳嗽,干呕,却什么都没倒出来。
王家长女,京城名姝,被腰带反绑着躺在御花园里。
嘴合不上,只能长着檀口微弱地喘息,胸前大开着,上面有点点腥斑盖在被捏肿的雪乳上,下半身浓稠的白浊糊着xue口,腿一半被锢在裤子里,一只纤足已经被泥蹭得脏污一片。
这是喜翠过来看到的场景。
“二位爷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喜翠慢条斯理地整着衣襟凑近。
“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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