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翌顺着这个动作极其自然地侧首,凑近你另一只无暇的耳垂,那里镜头拍不到。带着点气声悠悠地说:“我要在这场戏里,喝光你的每一滴水。”
你震惊地看他,他只像是什么都没说过一样吻了下你的粉颊。
“你还在哪里藏了呢?违反宫规只怕是要乱棍打死的。”大皇子在酒的催化下撕开了温和的表象,他的内里和这吃人的皇宫一样残酷暴戾。
你的襦裙被掀起来堆到腰间,下面什么都没穿,白玉般的两条腿赤条条地在镜头下难堪地拢起。
男人用手点在你的绒毛絮絮处,问:“交代吗?”
不答话只怕这场戏今天结束不了。“奴交代,是藏在这里了。”你强忍着羞涩,一点点分开了双腿。
中间那处已经湿了,男人遂满意地俯身,将你尚穿着素锦软底宫鞋的足架到肩上,埋进去喝汤般漱漱地饮了起来。
那声响叫你难挨地很,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无意亵玩你,只是审问小贼般地要讨回自己的醒酒汤。
那唇舌没有多一分在敏感处的咂弄,只是要把xue喝干的样子。你只能咬唇闭目,掩着松垮的裙子勉强挡住胸前大泄的春光,尽力去想些叫你冷淡的事儿,好让下头别再出水。
所幸今天夜场的那么多rou戏实在是榨干了你,男人不消片刻就感到了你身体的逐渐冷淡。
大皇子放下了你,换回了温柔和善的面孔,只把你抱进怀里,把下巴支在你的颈窝里,悠悠地说:
“盐官李家今天被流放到极北之地采挖新盐矿去了,那地方苦寒只有流民,也不知他家那不满1岁的小儿要如何受得…”
你在他怀里一僵,自己方才两月的幼儿,都还不曾饮过几次母亲的奶水。
“求殿下…救救奴婢的孩子…”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是谁,遭遇了什么,他真的是醉了吗?
男人牵着你的手放到他的隆起灼热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羞愤不已,素手芊芊去解他的玉带,肿烫的硬物弹在了你的手腕内侧,你握住它,大拇指泄愤般在硕大的前端上重重一擦,激得男人挺腰撞你的肚腹。
b级剧本,尤其是炮灰剧本,除了几句台词细细写了之外,其他都只有叁言两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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