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俊挺鼻尖都贪婪地埋了进去。你的软珠被他隔着布料含住,大力地吮吸、舔吃。
受不住这番刺激,你哀叫着试图合拢双腿,可他的大掌牢牢地抓着你内裤与rou色丝袜之间裸露的腿rou,教你只能打开自己,任他肆虐。
浅色的料子洇湿了一大块,变作一块深色的痕迹。他两手用力就扯碎了你的亵裤,殷红柔软的娇花吐露着水光。男人的裤链唰啦一声,放出了怒张的巨兽,圆滚的头上流着涎水,点戳着你,像在亲吻花蕊。
你捂住嘴,生怕泄露一声呜咽,显得脆弱,但花唇被他拨来弄去,只迫得你交出花心里的蜜汁,实在是不给人一个痛快。他终于像是找准了地方,一个用力就杵了进来。
破身的疼痛让你下意识想把自己拱起来,但他强势地俯在你身上,箍着你、钉住你,炽热精壮的身子和你柔软的皮rou紧贴在一起,汗湿着、摩擦着,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撞你。鲜热的血液从你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蜿蜒过赤裸的腿根,沾污了rou色宽口的丝袜。
那一夜的混乱最后回想起来像一场快放的电影,身上的男人粗喘着起伏,征伐着你的每一寸肌理,在你的皮rou上舔吃个没完。快感在甬道里不断堆积,下面像关不住的水阀,yin液流得股沟和沙发上都是。
舞女们的哭喊彻夜未停,熹微的天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里透进来的时候,你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喊哑了,肚腹酸胀,腿心辣疼。
一晚上他往你肚子里足足灌了叁四泡浓精才疲软着那物,退了出来。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刹住的声音,一串奔跑的脚步声靠近了舞厅的大门,是舞场老板发现不对,带着打手们来了。
刘今安赶忙束了裤子,大声喊着来人了快跑,这边拉一个那边扯一个,把他们从烂醉的梦里弄醒。
临走前,不忘把那一麻袋赏银放在你臂弯里,掐起你的下巴对着那朱唇使劲儿嘬了一口,“要是老子战场上没死,兴许可以娶你。”
那次后,舞场老板加强了安保,里外里好几个打手夜夜盯着。他本想发作,要去巡捕房通缉这帮匪徒,谁想刘今安遇风化龙,屡次立功,一路升去了南京,鞭长莫及。
那袋子银元基本悉数赔给了舞女们,有的人趁此赎身回乡嫁人了,有的被家人抢去给儿子置办彩礼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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