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撼动她执导的rou戏地位。
对你,她更加苛刻,除了人设,几乎没有剧本、没有台词,不给你发挥的戏份,极尽所能地表达对你突然加入的不喜。
有冰冷的触感从你的大腿向下蔓延,像一捧雪,徐徐融化成了水蜿蜒着,停在了你光裸的脚踝,那里有深深浅浅吸吮出痧的红痕。
“唔……”一记重物落地的声音,六角勋章大半扎进了席子里。
年轻男生的脸在皮鞋下被踩得变形,嘴都合不拢,只能嗬嗬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哀叫,手拼命挥舞着去推脸上沉重非常的牛津皮鞋。
“你叔父也经常这么对你吧。”像在踩地上没掐息的烟蒂,盛启炤轻慢地碾了几下,“就是不知道你现在经得起他几次虐打。”
镜头不怀好意地从上到下探进柳莺雯的领口,齐整簇新的校服下,交迭着各种淤痕,蕾丝白色奶罩托起的两团饱满凝实的娇乳上,横贯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瘢痕,细看形状,像成年男子皮鞋的轮廓。
柳莺雯年幼失怙,被叔父收养。高中的入学礼物是他的强暴,白幼的身体被中年发福的男人强迫着打开,一只扑腾的乳鸽被肥硕年迈的老猫叼住了翅膀,踩在了锋利的爪下。
她成为了年迈权阀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的工具,骄傲抬起的脖颈被狗链拴着被迫仰高,赤裸着娇躯在空大的豪宅里匍匐爬行,身上是他兴起时的鞭挞,皮带、马鞭、皮鞋、雪茄,只要他想,就可以尽情施加上去。
痛苦的回忆令她一下子就惨白了脸,她折磨卢莹的女儿,不过是因为嫉恨。
嫉恨即便卢莹被老东西拽到在客厅里肆意糟践、拿钞票和金条塞满她的saoxue和菊眼的时候,卢小冉还可以干干净净的上学,用她清纯的面貌和可怜的身世骗得那些富家子给她献殷勤。
她把对卢小冉有好感的男生都勾了过来,谁都不许帮她,都应该欺负她。
唯一能救自己离开苦海的指望是盛启哲,那个一心扑在学术上的男生,终于被她日复一日的嘘寒问暖打动,他们两家的联姻又是那么的合适。
但这一切都被眼前的青年给毁掉了!
“你想怎么样?”他这么费心来搅局,总要有所图的。
“别让我再看到你们。”盛启炤对地上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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