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显然易见的事情,他这么个大活人。
越过沙发靠背,治鸟朝着尤旬伸出手,嘴里还叼着一半蜜柑。尤旬好奇他想做什么,就走了过去,然后被治鸟拽住还没完全扣好的上衣扯到了沙发上。
“你……唔!”
唇对唇,一小半蜜柑,趁机入侵他口中,从中间咬开后,甜蜜的汁水沿着瓣上脉络流下,落到唇齿间,味道很是清爽。
“带着蜜柑味道的吻,是叫做蜜吻嘛?”
缠绵的语调沿着尤旬的耳蜗、纤毛传递到神经中枢,在处理反馈的同时也引起更加微妙的反应,尤旬为此感到十分羞耻,面颊绯红,相当软怯的样子:“为什么,突然这样?”
治鸟的眼神太软也太灵,轻而易举,便将气氛渲染成温暖的橘红色,仿佛床头夜灯下耳鬓厮磨的两人,然而眼圈却轻微泛着红。
他以前,怎么不记得对方是个这么会撩的人?
尤旬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看到对方目光中流露出的愈发浓郁的悲伤,双手逐渐失去力道。他知道,他曾经最喜欢的情人依旧念着他,或许也在怨他:“你别这样。”
他补充:“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好想你啊……”耳畔呢喃,千回百转,“你不见我。”
“我们已经结束了。”尤旬觉得,自己已经只会说这一句话了,可是他的前情人依旧在动摇他的内心。
他觉得他像絮。
“留下吧。”
“让我陪你。”
“讨厌的事,就忘了吧,起码在我身边。”
……“好。”
唇过处,胭脂记,相怜意。蝶采莺恣,杏出春坞里。
纤手戏红豆,尤云殢雨香,声切切,勾引嫰枝咿哑。
倘若就这么继续下去…那些格子里凝滞的空气,在花瓶中抽枝的柳条,连呼吸都要停摆,治鸟某一瞬忽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还没有尝到真正的甜头,骤停的动作令尤旬有些迷惑,不满地询问“怎么了”。
“你会不要我的。”飘渺的声线仿佛一缕即将消散的烟,尤旬心中的不快与欲求顿时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怜惜。他将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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