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可惜治鸟是不会做饭的。
他是花魁嘛,总要有人伺候着才对。
不一定是他有多娇贵,而是必须如此娇贵。
琐琐碎碎的事情是不能碰的,要像个精细养着的公子少爷一般,要远庖厨、五谷不分,皎洁如同天上明月。填了火灶气,嗅到手上不是透骨生香而是柴灰味儿,一如花下晒裈、背山起楼,多杀风景。
“不想吃?那可就归我了。”治鸟不多说,只笑眯眯地转移了话题。
“不,我要吃!”
“不~给~了~”
“啊,怎么这样?拿过来嘛~”
是的,不该是这样的。
助理站在后面,谁都不打扰的位置,看着两人依偎在沙发上。家用投影仪放映着一部十多年前的老爱情片,带着nongnong的翻译腔,戴高礼帽扎领结的先生牵着初入名利场、一窍不通、颇为惶恐的女士,四处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