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他甚至自己都下场了。
猜测治鸟有没有可能喜欢“自己的死亡”,他也表演过几次,无非失去一些积分而已。
在最后一次,宋航闭上眼等待怪物的撕咬,睁开眼却看见治鸟站在他身边,伸手捏住皮毛针刺般锋利的怪物命运的后颈皮,语调温和地说:“别这样,我会心疼的。”
可是宋航知道真正的原因,不是“心疼”,是他看够了。
如同攀登最高耸的山峰,越往上,空气越稀薄,温度越低,经验积累地也越多。他在等待把旗帜插到顶峰的那一刻,然而这个人永远都在告诉他“你走错了路”。
“啧啧,真凶呀。”比桌子翻倒更大的声音,是门直接被踹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