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父亲回来,还要罚你。”她说。
君怀琅点头:“自然该罚。”
君夫人抬手戳了戳他的脑门:“知道该罚还要做?不知在哪儿学得坏了。”
说着,她收回手,手中的活也停了下来。
“他倒不像个只会花言巧语的。”君夫人说。
君怀琅笃定地笑道:“自然不是。”
君夫人瞥他:“你才活了多少年,看得懂什么?”
君怀琅站起身来,坐到了君夫人的身侧。
“自然不如母亲通透。”他说。“但是母亲可知,这两年来,有人一直构陷父亲,使得父亲险些在江南丧命?”
君夫人皱眉,神情也变得严峻,放下手中的活,看向君怀琅:“这是怎么回事?”
君怀琅道:“许家在江南早有布局,本是要构陷江相,前去江南的却成了父亲。故而这局,便成了设给父亲的局。”
他言简意赅,将江南动乱、贪腐、水患和疫病之事,全都告诉了君夫人。
君夫人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手下也不由得收力,将手中的布料攥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