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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枕察觉到,他的道侣这会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只能顺着他问下去。
“这些,你都可以不做。”盛臻的指腹轻捻过烫伤处的周旁,“家里的事情,我来就好。”
听此,第一次有道侣的温枕骤然缩回手,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们的家,做这些事情,不仅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责任。”
他虽然没有经验,但也略知一些与道侣共同相处的“金科玉律”。
尽管他们并非真正的道侣,但他尽然来到这了,他就必须要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温枕心想。
盛臻喉间溢出一声笑后,很快便低笑了起来。
可能是生病原因,他的笑声格外低沉性感,一旁的温枕听着,没由来地面红又耳赤。
见面前人的脸粉□□滴,盛臻收敛了几分,端起碗喝光后,才笑着说:“小枕说的对,我都听小枕的。”
温枕抿着唇,欲言又止,最终只抛下一句,“你先好好休息。”就端着碗出了房间。
他步履匆忙,像身后有着洪水猛兽追他似的。
盛臻瞧着有趣,指尖轻敲着桌面,弯了弯嘴角。
*
四月天。
风里夹杂着初夏的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