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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车吧。”温枕抱起还沉浸在悲伤里的咚咚,下了车。
盛臻紧跟其后。
两人一路无言,进屋上楼后,盛臻才扯过打算去洗澡的温枕问:“小枕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你刚刚在车上撒谎装睡,违反了第一条家规。”盛臻换了个姿势,让温枕坐的更舒服些。
只不过这一换,温枕就彻底坐在了他的腿上。
“没装睡,是真的困了。”
“再不说,就把你就地正法。”盛臻掐了下他的耳垂,威胁道,“性//爱是一个统一的名词,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想吃了你。小枕应该知道,我这人有多恶劣的吧?你不说,我就用很多办法慢慢让你说。”
温枕确实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犹豫了下,小声说:“我撒谎装睡的事,待会我会去面壁思过然后抄道德经的。”
盛臻亲了亲他,把他仅存的空气都掠去后,才笑着说,“惩罚就算了,我为小枕破例。”
温枕一愣。
但还是坚定地说:“破一次例,就会有第二次。我不需要破例。”
“那好吧,那就罚小枕面壁思我,写一百句我爱盛臻。”
温枕:...就很无语。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说破例就破例。”上一秒还颇具大佬风范的盛臻,下一秒就扬起狗尾巴说,“而且,小枕在我这,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