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敢多动。
盛岚勋现在已经被磨得没有了骨气。
他见到盛臻也不敢再大骂了,反而舔着脸开始求饶。
他蓬头污垢,嗓子干渴,哑声说:“求你看在我们是父子的面上,放我一条命。”
“放过你?”盛臻笑吟吟地反问,“那你放过我了吗?”
“我现在..这样,对你也不会再有丝毫威胁。”他手脚上铐着手脚铐,苍老的皮肤上被勒出红痕。
“不行。我记得你说过,求我的话,你就不得好死。”盛臻凑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所以呢?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盛岚勋干咳着说:“我是你父亲。”
“你对我拳脚相加,差点松手摔死我,寒冬把我推进湖里,酷暑把我鞭打暴晒,过年把我关在黑屋禁食,甚至还想利用车祸害死我。这些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的父亲?”盛臻摸了摸怀里的猫,面上笑容不减。
“对不起,小臻。”
“你没资格。”
“杀人偿命。你强/jian了我母亲,撞死了那个小女孩,这些,已经可以把你判处死刑了。”
盛岚勋立马就慌了,他想要爬向前去求盛臻,但手脚上束缚着他的铁锁却让他分毫都动弹不得:“小臻,我求求你,别把我送进去。就算你一辈子都把我关在这也可以。”
“可惜了。这些证据我已经提交上去了,很快,警察就会把你带走,你就算求我也没用。”
盛臻转身,不知想到什么,弯起嘴角,温柔地笑了笑。
“对了,我结婚了。我的后半生幸福美满,而你,就在监狱里忏悔吧。”
“别,小臻,求求你!求求你!”
任凭身后人如何凄惨地嚎叫,盛臻都始终没有回头。
.
下午。
温枕拍完戏后,又跟徐以临补了好几场前面的戏份,冯棋才放他回家。
他没卸妆,就出来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下午都很迫切地想要见到盛臻。
就好像,他已经跟盛臻分别了三个世纪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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