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那一次她为我隐忍了多少。太短怕她无味,太长又怕她疲倦。思虑太过,反而心不在焉弄得一团糟。第二夜借着酒劲,才敢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她。也想献给她,此生所有,在那个本该孤清冷彻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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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只飞鸟,一无所有地飞到我身边暂栖。在一个平常不过的午后,我正收拾好垃圾打算出门去扔,开门却见她在狭窄的楼道上徘徊。她见我吓了一跳,或垂下头踢着鞋尖,我欲言又止地望向我,流滟的神光似含泪。
其时我已被她黜为前任,被她倒追,又被甩,被甩的理由可归结为一点,“我根本不在意她”。的确一忙起来,总是忘记有这么个女朋友,或是工作时分、深夜凌晨不敢轻易打搅。正式确定关系的日子约莫两个半月,只有两次约会。其间正逢多事之秋,每每积压许多负面情绪,我不想把这些带给她,宁愿去找谢璐。她也竭力向我展现自己好的一面,她爱笑,像叁九天乍开的暖阳,我宁愿在她的笑里蚀骨化形。她让我感到在有她的时间活着就是美好的事,不必煞费苦心地思索人生的意义,完成多艰巨的事业才足够填补空虚。
但直至分手,我对她的了解都少之又少,连档案式的个人信息也记不全。也领悟不了,她提分手不是想分开。洋洋洒洒地数落一长段话,意思不是对我失望透顶宁愿老死不相往来,而是希望我在她指出的这些地方有所悔改。收到长消息的一刻,我正因工作的受挫躲在谢璐身边,只看第一句“我们分手吧”,忽觉如释重负,好歹少一个负担,后面读得轻飘飘的,什么也没看进去。
而这次她来找我,也不为复合,只暂时落魄,需被收留一晚,别无可以拜托之人;一住却是小半月。不长的时间,但足以让那里变成她的房子,按她的心意重新布置,悄然成了另一种模样。她嫌原先的陈设太苍凉简陋,干净得像个招待所,说明明不用很麻烦、也不用花很多钱,就可以装饰得更有情调。居室的空荡和本人在外流露的多情,简直不要相差太大。筑完像家的小巢,她却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又独自飞去不留一言,只有啄剩一半的稻米。她带走了我卖给她的发圈,以前戴时,总吐槽像是品如。
这枚发圈似是缔结因缘的仪式。每隔一段时间,她总会出其不意地飞回。她衔来芳信,告诉我在另一座城市找到了投身其中的事,再也不是一无所有,短暂停留以后,又系着发圈离去。
说是各取所需,但每当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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