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把两姐妹吓得够呛,要走不敢走,要留不愿留,只好伸出了手来,说道:“那我们拉钩,老师你一定要来!”
沈识棠伸出了小拇指跟阿依古丽的小拇指勾在了一起,算作是承诺,然后就看见阿依古丽扶着阿依夏姆往外走了,外头停着一辆板车,大抵是爷爷也来了。
突然就想这样一直蹲着,在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就像自己说过的,他不会让自己做亏本买卖,做任何事都会有一个目的,这场电影,是不是象征着什么?即使是自己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心理建设,自己还是怕自己会像当时他说他要走一样那样激动和失态。
昨天他走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听阿洪和女老师闲聊的时候提起过,说他一回去就解放了,不用拐杖了,惹得自己又生了好久的气,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被瞒着,以为他还未愈,到底是还他在对自己用苦rou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