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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噤若寒蝉,一股冷意随着电流噼里啪啦在头皮炸开,带来了震麻与惊悚。
但他们又不觉得他们看到的画面很吓人,相反这画面太美了,美中又透着古怪阴森。
从头到尾越寒的动作都很自然很普通,可每一处动作都渗着寒意,皆含有游戏人生的病态。
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游戏,演戏是,杀人也是。
他享受着别人对他的外貌追捧与褒扬,享受别人对他的财权奉承与崇拜。同时,他也享受着轻易夺走人命的快感,沉浸在一场名为杀戮的血腥游戏。
洪子栋的指尖因为激动而开始颤抖:“就是你了!”
话音刚落,四周的白芒如潮水褪去。
越寒猛地抽身而出,惘然望向四周,是形形色色的、神情各异的人。
大多都是陌生的,越寒的喉间一动,在扫过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时,目光突的顿住了。
对方也正抬着头,狭长上扬的瑞凤眼恰好与他对视,本该风情万种的眼尾尽是锋芒与锐利。
是他?
不等越寒开口,洪子栋大步流星往前,伸手狠狠一拍越寒后背,哈哈大笑:“臭小子,人不可貌相啊!你这小伙子看起来娘们儿唧唧的,还真有点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