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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最看向谢深:“刚刚弹《钟》的人,是你?”
谢明不顾三七二十一替儿子点头:“没错,就是他。”
谢深皱着眉低头,一言不发。
“前途无量。”徐最下了台阶,经过谢深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娴熟的手法、浑然天成的弹技,你值得更高的舞台。”
直至徐最走远,谢明始终抑不住激动情绪,左右徘徊狂喜:“徐最他家可是国际钢琴协会固定成员,只要通过他,你就可以走向国际!”
“他夸你了!夸你了!这次你可真是出息了!”
谢深握紧拳头。
他只是恰好在二楼闻声而去想要结交这个钢琴演奏家,又恰好被另一批人撞上。
大跳、跑动、颤音、各种八度、十度以上的分解音程……
哪怕是自小学钢琴的他,也没办法做到如此灵活地切换。
那一曲炫技非常的 《钟》并不是他弹的。
他们认错人了。
“你没事吧?”
越寒的心脏节奏狂跳如同摇滚乐曲,耳畔的声音混作了雷鸣,眼眶有些酸涩,他重重咽下了一口唾沫:“抱歉,我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