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竖起的衬衫领子上,熟练地打了个漂亮的结,推紧,翻下衣领。
整个过程里,他都注意着没有碰到对方的皮肤。
纵使如此,雷昂依然有点僵。
隔着布料,宾尼的体温依然传递过来,他的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牙齿都要打颤。
宾尼没得到回应,以为没事了,便后退一步,打量着,困惑地自言自语:“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他转过头,看见化妆台上的花瓶里有一束花,那是一束绽放的玫瑰。
他将其中一朵花摘下来,靠在雷昂的白西装上方,向被晾在一旁的造型师做了个手势,问:“你们看怎么样?”
造型师们马上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宾尼礼貌地退开,将场地让给专业人士。
讨论的结果,便是白西装最上方的扣眼上配了一朵怒放的红色鲜花。
“我看起来像老电影里的教父马龙白兰度。”雷昂怀疑地说,“这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