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冰凉的东西来缓缓。
他知道自己的酒量,这绝对不是喝酒喝多了。为了防人,他所食用的任何东西都被他的人检查过了...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从文用内力将体内燥热压下去,结果发现,压下去可以,但只要他一松懈,那股燥热便会立即反噬。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给他用上了什么,只不过比平常的春药更胜一筹,对他倒是用上了狠手。
他对着皇上身旁的公公使了个眼色,那公公便不知道在皇帝的耳边说了什么,皇帝看向了江从文,并准了他离去。
江从文佯装醉酒,经过身后给他倒酒的侍从时停顿了一下,看到服侍他的两位侍从都与他人不太一样,腰间都挂着一个不太显眼布料却十分珍贵的荷包。
刚出御花园,便有人撞入了他怀里,还用酒泼洒了他一身。
江从文顿时被气笑了。
加倍春药的荷包和现在投怀入抱的公主,如果不是身处皇宫不能动武,宁慈公主恐怕就要被江从文给摔出去了。
“江大人...对不住,本主不是故意的...呀,擦不干净了,来人啊,快带江大人去换身衣裳。”宁慈公主用手在江从文身上摸着,仿佛是在帮他擦干净身上的酒水,但眉眼间却妩媚非常。
如果不是江从文用内力压着,现在恐怕就随便这位公主安排,再随了她的愿了。
江从文向后退了两步,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模样对宁慈公主行礼:“公主,臣家中有事,已向皇上告假,衣裳臣可直接回府更换,多谢公主美意,臣告退。”说着就往皇宫出口走去。
宁慈公主怎会轻易的放过他,她抓住了江从文的手,无视周边的侍从,直接将自己粘上了江从文的手臂,话语中带着关切:“江大人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江从文立刻将手抽回,脸色微冷的回道:“公主自重。臣并无不适,府中确有急事,臣先告退。”他余光看到公主繁缛的裙中也挂着和刚刚服侍他的两个内侍一样的荷包,眼中厉色闪过。
这毕竟是御花园出入口,宁慈公主被江从文这样下了面子之后,就不好再缠上去,她恨恨的将裙中的荷包扯下丢到池塘里,对身边服侍她的嬷嬷怨道:“那是什么江湖郎中,开的这药怕是过期的,去将他给我抓来,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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