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只听男人说,“给她倒就好,我要开车。”
说是迟那时快,“啪嗒”一声,江意辞仿佛听见了钱包破碎的声音。
十六万的红酒喝起来是什么味道,江意辞抿了一口,只觉得她喝的不是酒,是脑袋里进的水,还直冒苦味儿。
“呃……那个……”放下高脚杯,江意辞试探,“林教授,您知道这瓶酒大概多少钱吗?”
男人瞥了眼酒瓶的标签,估算了下,“时间不错,大概十来万吧。”
十几万的红酒被男人说的仿佛几块钱,江意辞这才发现,贫富差距是比较出来的,而她和林言舜差的又岂止是金钱。
林言舜见她又耷拉下脑袋,问:“怎么不喝了?刚才还嚷嚷着要喝酒吗?”
江意辞撇撇嘴,“一个人喝没意思。”
林言舜从旁边的酒架上抽出一只高脚杯,替自己也到了半杯,在灯光下晃动着,酒红色如琥珀般晶莹,凭光影足以醉人,又何须入口。
他举起酒杯,跟她的轻轻碰了下,“我陪你喝。”
江意辞疑惑:“你不开车了?”
“不要紧,”他抿了口,放下酒杯,任酒味弥漫过味蕾再逐渐消散后,才开口,“待会儿让小张来接我们就好。”
果然,壕无人性。
江意辞感叹,“我们这些打工人额外多出来的工作量,有多少是用来给你这种资本家谋私利去了。”
有了男人的话,她放开了喝,喝到后来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脑袋越来越重,到最后完全陷入黑暗。
江意辞十七年来没怎么喝酒,这一喝,就给自己喝进了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分子使劲朝鼻尖钻,江意辞睁开眼,眼前是明晃晃的白,从天花板到墙壁,白得像纯粹的梦,浑身都没力气,脑袋很疼,是情绪放纵到极致的虚空。
少女睫毛扑闪着,朦胧天地间的白雾,站在床尾的男人,是视线内唯一的亮色。
“醒了?”男人揉着沙哑的嗓,些许懊悔,“就不该同意你喝酒。”
“我……”少女张了张嘴,喉咙像是有把火在烧,“疼。”
男人上前,给她接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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