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主动了。”
舒温几乎泪流满面,心脏紧紧的纠在一起,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也喜欢我。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他喜欢的啊。”
阮怀凝眼中泛着水光,但仍旧保持着理智没有流泪,将一份文件摆放在她的面前:“这是怀遇的遗产转赠书,他说这他最后能给你的了。”
舒温当头一棒几乎昏厥,险些喘不过气来,颤抖着伸出手翻开那一份文件,在右下角有着笔力挺劲的叁个字。
阮怀遇
“对不起,这我不能要。”舒温拼命的摇着头,任凭眼泪决堤而出,哽哽咽咽的说,“我不能要。”
“这是怀遇自己的决定,希望你能够明白他的心思,他想要你能够过的好好的,只为自己。”
迎面吹来的风夹杂着热意,舒温只觉得如同沉浸在水中一样,无法呼吸浑身冰冷。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
手上的文件里有一个信封,信封里有一张信纸,是她给他的,但内容是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