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怎你懂戴法?」他若无其事问,心内却暗忖她给谁戴过。
「中四生物学,你没听课?」她既紧张,又得在醉意中记着步骤,手抖得厉害难定。
「你又有听?不都在看俊濠?」
怨懟的目光「嗖」地凌厉射来,他屏息低道:「对不起。」看着泪水再次注上她眼眶。
明明爱的是俊濠,为什么现在却跟这只田鸡躲在厕格内?
她咬咬牙,继续替他戴套子。
精细白滑的手指温柔细心地把胶圈往下滚,他睡过的女生没一个能叫他悸动至此。田艺远忍不住执起她的小手,摸上仍未套好的部份,教她上下抚摸。
指尖才碰到棒身的温热,她心头就突地跳一下。roubang触感特别,有种微微汗黏,绷硬得不似是肌rou。
她睫毛上仍沾着泪碎,幻彩闪烁看着叫他的分身又更胀硬了,压着嗓问:「现在暂时别想他,好吗?」
「倒不想想是谁老在提起他!」听他又要说到俊濠头上,她抓狂了。
此时,男厕大门打开来了,两阵脚步声进内。
向韵立时闭嘴,慌张失措的看着田艺远。
临危不乱的他,坐上厕盖后把她揽过来坐腿上,再将她一双小腿捞起放膝盖上,厕格下的缝隙便只剩他一双球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