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声道:“因为我上辈子白活了。”
廖宇宁呼吸一滞。
他看到对方挺拔锋利的眉峰下,低垂的眼睫遮出了一片阴影,而两人交叉纠缠的手指间,有一截银色戒圈正散发着柔和的光。
那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从某一天开始,慕戎就将那枚戒指套在了左手无名指上,再也没有摘下来。
相对应的,廖宇宁自己的左手却空无一物,另一枚戒指被他收起来了,从来没有佩戴过。
在瞭望号上就这样了,慕戎应该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却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平等,作为被爱的一方,也是获益的一方,廖宇宁真的很少主动去考虑慕戎的心情。
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似乎、真的很坏很坏。
“那、那我不去见她了。”廖宇宁嗫嗫地说。
正在努力亲心上人手指尖的慕戎猛地抬头,目光炯炯:“你说什么?”
廖宇宁有些羞恼,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屈服,但又觉得这样的屈服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说我同意不见维拉·盖洛比,你能不能不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