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无力地垂下,铜剪掉落在地,锵一声响。
一滴清泪无声滑落。
......
第二日,日光暖融,夜里孤兽的挣扎悲颓都随着凄冷夜色褪去,好似一场虚假梦境。
男子一袭月白银丝云纹锦袍,典雅素净又不失贵气。面对当朝一品大官也不卑不亢,气度斐然。
“温言见过尚书大人。”
女人鬓角斑白,眉间面颊均有几条深深的皱纹,周身气度极具压迫力。
“倒是生了副好模样。”这句还算温和,然而语气接着就急转直下。“呵,怪不得勾得我女厮混,空一张好皮子,里头礼数不教狐媚成性,如何登大雅之堂!”
随着最后一句呵斥落下,尚书手里的茶杯也碎在跪着的靳温言膝旁。
茶水溅开,污了那片月白衣袍。
摔过斥过,尚书一刻也不想再多呆,余光冷冷的扫了眼刚才就一直低眉颔首安静站在一边的女儿,拂袖而去。
眼见着母亲离开,魏研扯开个笑走近了,作势要扶靳温言起来。
“诶呀,怎么还跪着,快起来快起来......”
靳温言没要她扶,自己站了起来,重新审视一样,静静看向这张略显陌生的脸。
“可心疼死我了......得,也没心情看荷花了,我送你回院子......”
魏研具体都说了些什么靳温言没有听,他只是静静看着她开合的嘴唇,看她带着笑意的眼,想着这叁天里只他孤身一人的小院......靳温言突然不敢告诉她这个昨天得知的消息了。
靳温言突然觉得可笑。他竟然不敢告诉这个他曾有好感的女人,他怀了孩子。
......
还是昨晚的小院,靳温言从回来后就一直静静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子珺从昨晚就在梳理记忆,只是好像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偶尔想着想着就会不自觉的放空,一段时间后又会突然醒过神来。不过好消息是这种症状正随着时间的流逝减轻。
子珺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她不能离开这个叫靳温言的男人太远。她花了点时间做过实验,以靳温言为中心,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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