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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骆北一向醒得早,虽然昨晚胡来一夜,此刻还是不可避免的醒过来了。屋中依然香气袅娜,温暖如春;盖在身上的被褥柔软服帖,头边的枕头松软舒适,不愧是玲珑阁最上等的厢房,确实给人无限温柔乡的绝美体验。
一睁眼,便看见慕晚舟疲倦苍白的睡颜,在朦胧的黎明之光下,很是憔悴,眼下的那一圈乌青更是越发深重了。
昨夜的事立刻尽数涌入萧骆北的脑中,回想着那前所未有的疯狂,他不禁胸中又开始发热。
昨晚,慕晚舟无比乖巧的模仿之前的小倌,给自己下了药,再让萧骆北把自己绑了起来,百般折磨却不得解脱。他双眼被蒙着,口中一直哀求般的叫着“阿北”,那楚楚可怜和千般风情的模样实在是诱人得要命。饶是这样,萧骆北还是愤懑的欺负了他整整两个时辰。
萧骆北解开绑着他手腕的衣带时,他似乎有些神志混乱了,急不可待的扑上来,口中依稀叫着“殿下”,似乎在模仿凤月华从前在比较正式的场合下对萧骆北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