佼者。谢羽祁规定的二十鞭子打完,慕辞月身上虽不至于血rou模糊,但那一道道清晰的鞭痕印下去,估计谢莫文看了都要觉得rou疼。
然而,慕辞月连大气都没喘,神色平淡,好像这二十道鞭子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
如果不是疼到指甲嵌进rou里的话。
刘远确实只是来执行命令的,二十鞭打完,他没有露出担心的神色,更没有上前慰问,好像刚刚鞭子打的是木桩一般。
侍从很及时地将困住慕辞月的绳子松了下来,慕辞月居然强撑着没倒下去,身上的血将一身淡紫色的衣服染得通红,平添一种渗人的妖异之感。
不知道为什么,刘远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转身便走,只临走前,不动声色地给慕辞月丢了一个小药瓶。
慕辞月没接住。
他实在没力气伸手去接了。
小药瓶落在了稻草堆上,孤零零待了半晌,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被一只血糊糊的手取走。
身上的血还没来得及凝固,慕辞月咬咬牙把一身衣服都脱了下来,省的凝固之后再脱的话得连皮带rou。碎成一片一片的衣服被慕辞月丢在一旁,颜色染的好像刚刚从血海里爬出来。
慕辞月撕了一块相对干净些的布料,将身上的血随便擦了擦,再将药粉撒在伤口上。
见旁边没人,慕辞月疼得轻嘶一声,险些嗷嗷叫出来,这药粉怎么跟盐似的,撒在伤口上那么疼,是不是再撒点孜然就能把他生吃了?
现在的天气正值严冬,牢房里不怎么通风,所以不太冷,但像慕辞月这样赤着身子待下去迟早得出事,果不其然,一个夜晚过后,慕辞月发了高烧。
慕辞月在牢房冰凉还发霉的地上躺了整整一天,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干了一件有意义的事。
他之前把萧卿执赠他的木梳藏在稻草下了,不然那一顿鞭子,肯定要把这木梳抽断,要么就是血染上去,不好看了。
对了,他现在被打成这鬼样,估计也不咋好看吧,他有点担心萧卿执看到他这副模样,嫌他难看,就不喜欢他了。
那怎么办啊?
那就把萧卿执强娶回家得了,省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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