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坐着看戏腰板都挺得笔直,问道:“你对唐阮腺体的那些行为该怎么解决?”
祁嘉路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可父亲的耳光永远不会迟到。
他被打得一阵耳鸣,鼻子里好像有东西在流动,他自暴自弃疯了一样:“我他妈该死!变态!行了吧!”
祁父把他一把拉开,站到裴期鹤面前说:“我替他跟你们道歉。看在我这个长辈的面子上,原谅他吧。我可以包揽所有的治疗费用,还有精神损害赔偿。”祁父顿了一下,“我可以给你们几百万,只要别说出去。快要高考了,他真的......”
裴期鹤打断道:“谢谢叔叔,我们不需要那么多钱。”他本来想说只要让祁嘉路转走就好,但又想到唐阮最近受的那些罪,觉得自己好像没有权利做这样的决定和选择。
他摸摸唐阮的头发问:“你觉得呢?”
唐阮眨眨眼睛回答:“听你的。”三个字说得短促又调皮。
最后整件事以祁嘉路转学结束。
唐阮周一再去教室时,祁嘉路的座位已经被另一个同学替代了。
他又低头检查桌肚,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牛皮纸信封,心里重重一跳。
吞咽着口水打开,只看到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了一串数字,应该是银行卡的密码。
江献刚好经过,解释道:“昨天祁嘉路家人来收拾他的书,应该是他们放的。”
唐阮点点头,去找裴期鹤商量怎么办。
裴期鹤陪他去了一趟银行,最后查到卡里存了五百多万。
两个人试过通过各种方式联系祁嘉路,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好像瞬间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关于他的任何痕迹。
唐阮的生活彻底回到了正轨,可没上几天学,就快要过年了。
高三的寒假其实也就一个星期,发了大概几百张卷子让他们写。
江秀衿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唐阮放假第一天,就跟着裴期鹤一起去把她接回了家。
准确来说,东西都是裴期鹤和找来的搬家公司一趟趟搬的。江秀衿在医院住了好多年,东西也不少。
唐阮看裴期鹤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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