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阮坐在床边摇头晃脑地拒绝,看一眼窗外,柳枝都抽条了。
“这都三四月了,谁还穿高领毛衣啊,不热吗?”
裴期鹤也不说话,从桌上拿了镜子,过去放在唐阮面前。
唐阮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他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你知道这样还咬!”
裴期鹤转身,把睡衣宽大的领子往下拉,露出肌rou饱满的肩膀。再往下面拉,明显的抓痕显露出来。
有些轻微的已经发白,有的甚至还渗着血迹,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互相交错着,看起来格外吓人。
裴期鹤又把衣服穿好:“我也没说你什么吧?”
唐阮耳根发烫,怎么不管谁身上有痕迹,害羞的都是自己。
他嘟囔着说:“那你现在说我,我们就算扯平了......”
裴期鹤逗他都够了,伸手摸他的下巴。
唐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听见裴期鹤说:“小猫咪该剪指甲了。”
唐阮最后自己找了一件毛衣,不算高领,但也可以遮住一些痕迹。就是布料不太好,穿着有些扎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