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军仍是未留下来。
乔云霆把熟睡中的他送到了卧房,还为他盖好了锦被, 脱去了最外边一层外袍,即便他早早挑了件扣子最不牢靠, 也最薄最透的中衣来穿, 一觉醒来,这中衣简直就像长在他身上一样, 严丝合缝。
想要再进一步的计划, 又沮丧地失败了。
近日,乔云霆请旨,调回他封地附近驻守,他们隔三差五就能见上一回, 两人手也拉了, 嘴也亲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叶恪的岁数虽比乔云霆小了不少, 可也不是一点人.事不知的孩子, 最羞臊的表白都熬过去了, 人也成了自己的, 当然就该怎么高兴怎么来, 他想得浑身都快冒烟了,为何乔云霆却一点都不想?
这个年纪的男人,不该都是如狼似虎吗!
叶恪生气地掀开锦被,把为乔云霆准备的那一只玉枕抱起来拖进被子里,就像抱着某人一样,不爽地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