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树林中见到了鬼主与敬山君。
他隐藏了气息,站在树后,眸色微变了变,清晰地见到了敬山君手中的那把剑。
猩红的,粘稠的……
鲜血沾满了剑身,血量之多,甚至染上整个剑柄,可见那一剑捅下去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恨不得将剑柄都刺进对方的血rou里。
顾怀曲看着那顺着剑尖不断滴落的血,只觉得心惊胆颤。
……那一剑,被捅的人是谁?
郁承期吗?
顾怀曲垂在袖中的手掌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怒意涌动,隐隐快要化成实质。
他如今只有七成法力,可又实在忍不住心底的怒气,恨不得上去揪住那两个卑鄙小人的衣裳,质问郁承期在哪儿。
他知道鬼主和敬山君的修为不俗。
敬山君的修为,甚至与他如今不相上下。
顾怀曲竭力忍了忍,好不容易按捺住,却又听见鬼主森森地笑起来,对敬山君道:“算了,找不到也罢,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