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
“不不不,我头疼头晕脑子胀,我肯定是磕到头了……”
“您头上都没伤……”
“那兴许是内伤啊!”
看到柏清和雎安走进房间,大夫终于从和即熙的纠缠中解脱出来,如见亲人般向他们行礼说道:“夫人不知怎么的一醒过来就嚷嚷着头疼,还说想不起事情来了。可老身怎么也查不出来夫人有什么问题。”
即熙拥着被子,对他们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这种藏着狡黠的笑容让柏清一瞬间想起来那位死去的故人,身上有些发毛。
他眼见着雎安往前走了两步,而师母非常自然地把旁边的椅子拉开以防止绊到他。
这样自然的关怀再次让柏清感到似曾相识。
“师母感觉如何?”雎安问道。
即熙清清嗓子,笑道:“好多了,就是头疼……以前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听说我是从山楂树上摔下来的?我都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会去爬山楂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