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连富贵万年都出来了。
搞得她都没好意思跟大家一起把礼物给雎安,而是趁着他做晚课时翻窗到他屋里,私下给的。她预先重申自己品味比较俗气,雎安看了这个禁步却说好看。
他眼里映着温柔烛火,说道——你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送给我,并不俗气。
之后雎安便真的天天戴着它,直到她离开星卿宫时他还随身佩戴。这次她回来却没见他戴过了,原来是放在这里。
即熙摩挲着这件禁步,触感温润光滑,其中连接的绳子有些磨损,感觉随时能断掉似的。她拿起来,想着如果她拿回去换好绳子再放回来,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吧。
即熙正想着,一回头就看见阿海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鹰架上,露出犀利的目光,亮出他的利爪。
“好嘞!我这就给您放回去!”即熙马上陪着笑把禁步放回去,抽屉合上。
阿海还是一样的神出鬼没,让人害怕。即熙腹诽着走到书桌前,靠着软乎乎的冰糖坐下,撸它银白的毛。
“冰糖,你打得过海哥吗?”她小声问道。
“嗷呜。”
“哎,你怎么就这么随你的主人!她怕的你都怕!”即熙忿忿地薅了一把冰糖的毛。
这天雎安讲课时,阿海和冰糖都陪在他们身边。即熙没骨头似的靠在冰糖身上,如同靠着个大枕头,举着书放在眼前看着。
阿海叫了几嗓子,雎安停下讲课的声音,笑起来:“师母,您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
即熙看了一眼告密的阿海,敢怒不敢言地爬起来坐好,说道:“你平时要都带着阿海,也就跟能看见没两样了。”
“阿海是海东青,如果不能翱翔于山林之中,而是天天拘束在人的房子里,那就不再是海东青了。”雎安边说边拿起镇纸,换掉写满字迹的纸张。
他伸手去拿新纸,却摸了空,皱眉道:“师母,您动了我的纸?”
话音刚落便有一沓纸递到他手边,女子娇俏的声音传来:“我看你做事拿东西特别流畅,就像能看见似的,所以就想确认一下。你是记下来了这屋子里的所有摆设的位置吗?那星卿宫的各种房屋,路线,陈设,你也都记住了?”
“嗯。”雎安接过新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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