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她——见得太多了。
降灾、诅咒这些方式,如果得到了被咒人的生辰八字和贴身物品,就可以杀人于千里之外,基本留不下任何证据,且可以做成任意死法。
比如她诅咒一个人走路摔跤头磕在台阶上磕死了,那也是可以的。人死之后就不能再被验出身负咒语,所以别人很难证明这人死于诅咒。
听起来是很完美的杀人方式,但是它的弊端也恰恰是留不下证据,所以别人栽赃污蔑她也不需要证据,诛心就好。这人一直好端端的,怎么就突发急病死了?一定是被诅咒了!——诸如此类。
于是谁莫名其妙地死了都能赖在她头上,自从她继任悬命楼主之后每年都背数不清的黑锅,她早就能一边磕瓜子一边笑看那些编造的故事了。
她很清楚,她即熙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在世人眼里她只是灾星。
既然是灾星,那自然是邪恶的。
即熙拍了拍贺忆城的肩膀:“栽赃我的人太多了,这位可能得排排队。介于目前我还不知道他针对的是前宫主还是我,而且我也在暗处,我就静观其变吧。”
贺忆城把目光挪到即熙身后昭阳堂的屋顶上,抬抬下巴示意那个方向道:“那思薇怎么办呢?她好像很想知道她父亲是怎么死的。”
那是自然,前宫主大人在思薇心里份量最重,思薇一直非常想要得到他的认可。
即熙看了眼思薇的房间,摇着头说:“她要是知道了前宫主为何亡故,还不如以为是我诅咒的呢。反正她本来就很讨厌我还总说希望我去死,正好如她的愿。”
贺忆城沉默了一下,他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大概有些误会。不过“禾枷即熙”已经不在世上,追究这些可能意义也不大了。
即熙说起悬命楼破的那天,她把能带走的细软都分给了楼里的人,跟他们说她若是无事就有缘相聚,若她有事大家就各奔前程。如今宝库里的财物也都被分给了梁州百姓,她和贺忆城一夜之间一贫如洗。
哦不,她还有苏寄汐的嫁妆,还是星卿宫的师母大人,一贫如洗的就只有贺忆城。
当即熙喜笑颜开地说出这句话时,贺忆城着实想上手掐死她。
贺忆城说思薇答应了让他留下来,他准备易个容在星卿宫待一阵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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